“对了，你家桑老师痛失影后的那个视频，对面是你吧？按照热心网友扒拉的时间线，那天正好是你让我找几个脏乱差完全不能住的地方给你看的时候。”纪政存坏笑：“难怪让我找脏乱差，够心机啊你。”
苏羽木眉头微跳：“有吗？纪律师，你应该最明白‘凡事都要讲证据’这句话。”
纪政存被他这招怼了不止一次：“看来以后跟你见面或者通话，都得随时录音啊！”
苏羽木：“请以正当手段获得证据。”
“……到底我是律师还是你是律师？天天拿法律条文压我？”
“那好，不拿法律条文压你。”苏羽木勾起唇角：“若是有半个字从你这儿透露，我就从你事务所撤资。”
好家伙，不拿法律条文压他，拿钱压他了！
纪政存秒怂：“你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苏羽木慢条斯理挂掉电话。
……
连着几个晚上都有夜戏，桑栩栩嫌回家麻烦，就住在剧组酒店里。
剧组酒店环境不差，只是没家里那么舒适，但桑栩栩倒也自在。
毕竟苏羽木只敢跟着她回家，不太会经常到她酒店房间里来。
晚上，橙橙把明天要拍的剧本给她送了过来。
“姐，杜老师稍稍有改动，你看这一版。”
“好。”桑栩栩接过剧本翻了翻，研读下来，发现有个地方的情绪她不是很清晰。
桑栩栩拧眉：“我现在给杜老师打电话还来得及么？”
橙橙看了演手表：“都转钟了，杜老师会不会已经休息了？”
“有编剧这么早睡觉？不应该半夜赶稿吗？”
橙橙瞥她一眼：“既然人家半夜赶稿，你确定愿意分出时间来给你答疑解惑？”
“你说得有道理。”桑栩栩思忖半晌：“那我打给苏羽木吧，本来就是和他的对手戏。我出了一百万，睡是一时半会儿睡不上了，问几个演技上的问题，应该不过分吧？再说了，他作为学长作为前辈作为影帝，指导一下同组对手戏的女演员，也是应该的嘛！”
桑栩栩一顿输出，嘴上不停，惹来橙橙的无语。
橙橙：“姐，正常的，倒也不至于这样自我说服……”
桑栩栩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觉得自己问苏羽木是理所应当的，这才拨通了苏羽木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苏羽木低沉清冽的声音：“怎么了？”
不同于普通接电话的“喂”，“怎么了”这三个字，显得格外亲昵。
桑栩栩喉间微微有些发噎：“那个，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啊。杜老师新改的这个部分，岑月……”
“你拿到本子了？”苏羽木忽然出声打断桑栩栩的话。
“拿到了啊。”
“梁景去给我拿剧本了，我现在手里没有。”
“啊？”桑栩栩垂眸看了剧本一眼：“那要不我念给你听。”
苏羽木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桑老师。”
“嗯？”
“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苏羽木声音无比正直：“不如你来我房间，我帮你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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