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让身为教坊三十二阁阁主的月落姑娘牵肠挂肚。’华茵心中感慨。</p>
“姑娘自天启而来？”</p>
华茵点头，“受人嘱托来看看先生。”</p>
华茵什么都还没说呢，古尘似乎就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一抹怀恋在眼中闪现，“她还好吗？”</p>
“一个人自在逍遥应当是极好的。”华茵故意说着反话试图探知更多的内幕，古尘似放下了一般松了口气的样子。</p>
华茵觉得她似乎弄巧成拙了，急忙出言补救道，“她让我问问，先生当年的话可还算数？”</p>
“早便是该死之人，倒劳她挂怀了。”古尘叹了一口气，然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酒。</p>
“人人都贪生畏死，先生倒是洒脱。”说着华茵托腮看着古尘道，“先生修道吗？”</p>
古尘闻言看向华茵，不知她何出此言。</p>
“道法自然，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说着华茵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古尘，目光充满了好奇。</p>
古尘失笑。无奈的摇摇头，倏然间他神色突变。有人来了。</p>
华茵也察觉到了，“先生要和我一起走吗？”她向古尘伸出手。</p>
古尘看着伸到面前的手又笑了。</p>
“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古尘叹息着，“若真能如此倒也好了。可若真无执何来如今的古尘呢！到底还是放不下啊！”</p>
华茵看着挥手把她藏起来的古尘，若有所思的看向他的眼睛。有一瞬间她觉得他的眼睛里闪过万千景象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她抬头看天……</p>
透过古尘编织的幻境，华茵看到天色似乎有一瞬的变化。古尘他应该快破镜了。</p>
恍惚间再回神，四个陌生人出现在了古尘的对面。华茵看着其中二两个有些眼熟的打扮。</p>
那是……白发仙莫棋轩和紫衣侯裴雨寂。他们是天外天的人，你另两个长得不太均匀的瘦高个和矮胖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法无天了？</p>
莫棋轩和裴雨寂现在还很年轻，武功不过中流水平看上去也谦逊多了。而另外两个，不光长得奇形怪状性格也张狂许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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