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微微摇头，“没那么容易的。网民的记忆力可是很差的。”
沈沫一窒，右手不自觉握拳。傅司的摇头在她看来是如此刺眼，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忍不住身体前倾，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高声喝道：“那又如何。你说的这些，跟我们讨论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声音一出，原本嘈杂的食堂顿时一静。周围众人的视线，都若有似无地投了过来。
沈沫顿时反应过来。她身体僵硬地坐回了椅子，抿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就听见傅司的轻轻笑声，然后就是头发被温暖的手给揉乱：
“小泡沫还是那个小泡沫，还是大一时候那个小孩子的性格。”
久违的温暖，那是隔了4年之久的回忆。
“全都被你说完了……明明刚刚还说我长大了。”她低着头，不让自己泛红的眼眶暴露在傅司眼中。
“确实成长了。只是在我看来，永远都是小孩子就是了。”
……
……
“师兄才是。”
沈沫指了指傅司的餐盘，“不爱吃苦瓜，还是要点苦瓜炒肉。这个奇怪的习惯，一直保持着。”
“我不是不爱吃苦瓜——”
“明白明白。还是那句万年不变的话——”她模仿着傅司的语气，“只是不喜欢吃苦的苦瓜。”
“准确来说，只是不爱‘吃苦’。如果食堂炒的好吃的话，我还是很愿意吃的。”傅司说道。
随后双人相视一笑，多年未见的生分，以及当初离别时候产生而存在至今的尴尬，随着回忆的涌起而一瞬间消散。
两人随后又聊了一会关于张菱的事情。周围人来人往，但也渐渐变少。沈沫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傅司看了墙上的钟表，示意道：“你说过下午还有课的吧？”
沈沫这才意识到快要两点钟了。
“其实事情我了解得也差不多了。这一次真的是幸好有小泡沫你在这里上班，不然我真没那么容易获取信息。”傅司凝视着她，“之后如果还有情况发生，还要麻烦小泡沫你把相关信息发给我。谢谢你了。”
麻烦？谢谢？
沈沫没想到会从傅司口中听见这2个词语。
“师、师兄……你真的变了。”她忍不住说。
傅司微微一怔，说道：“毕竟过去了4年。也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听说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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