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回味那些在农场的梦境，聆听只言片语，铭记官浮云的爸言爸语。</p>
乃至于身体力行的践行。</p>
约翰越觉得。</p>
太对了！</p>
超人也好，蝙蝠侠也罢，乃至于从前的自己，沃特公司祖国人。</p>
根本部诗人。</p>
而是更漂亮、更有人气的产品。</p>
沃特公司，深海、火车头曾经因为人气、粉丝，发言的先后……而互殴。</p>
在dc世界也一样。</p>
人气、支持率……被虚化成了信念、意志，为了证明自己，每一个人都在歇斯底里，不择手段。</p>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沃特公司，荒诞不经，无可救药。</p>
就像他，从来没离开过实验室。</p>
“真羡慕你啊。”</p>
“阿祖。”</p>
“你有农场、有父亲、有事业、有宠物……”</p>
“而我的人生只有绝望。”</p>
角落里，在神奇女侠背后，在蝙蝠侠背后，在超人的远方。</p>
约翰像是个痴汉尾随。</p>
又像是一整个的沃特公司，他自己就是全部的演员与全部的观众。</p>
他看着布鲁斯·韦恩与克拉克，穿上奇装异服。</p>
以蝙蝠侠、超人的身份相遇。</p>
蝙蝠侠问出了那句话——</p>
“神也会流血吗？”</p>
讲真的。</p>
哪怕是在沃特公司，这一幕也是影史经典了，需要许多人修改台词、编剧、拍摄、剪辑。</p>
而在这里。</p>
这一幕如此完美、浑然天成，却只有约翰一个观众。</p>
真是讽刺。</p>
更讽刺的是，他堂堂祖国人，现在一个观众、一个粉丝也没有了。</p>
也是在这一刻。</p>
约翰越发确定、坚信，多元宇宙、无数时空里唯一的答案，只有官爹。</p>
他直到梦中见了阿祖，窥见了那种正常、幸福、真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生活。</p>
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贫穷。</p>
他的贫穷是捡垃圾、吃老鼠，更是没有真正的关心、陪伴，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爱。</p>
“阿祖，阿祖。你从小就离开了实验室，而我要被驯养、灌输、制作成一个产品。你有避风的港湾，你的亲情与付出总能得到回应，你有家的温暖。”</p>
“而我什么都没有。”</p>
“阿祖，阿祖。我想当英雄啊，可我总是在失败。”</p>
“约翰，约翰。拙劣模仿别人的幸福，学的像同一个人，真的就能得到别人的人生吗？”</p>
“阿祖，阿祖，让让我吧。”</p>
哥谭市，深夜。</p>
蝙蝠侠、超人都走了。</p>
约翰一人无归处，浪荡在充斥罪恶与狂笑的街头，他并没有展露比扎罗的能力。</p>
而是像一个失败的an，到处踢踏着酒瓶。</p>
摇摆着四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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