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让她不敢轻易回答。
肖卓继续说道：“江秘书，你带着料子离开的时候，黎老师应该还没回公司，你说她调换了真的料子，理论上是说不通的。”
光凭这一点，江心瑶的诬陷就显的特别苍白无力。
江心瑶想要诬陷黎青歌心终于死了，但她绝对不承认是自己偷换了料子，“我拿走的就是这块料子。”
如果不是她，那剩下最有嫌疑的人；就是陆彤了。
陆彤察觉到众人投向她的视线后，她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双眼含泪的说道：“我从保险库拿到料子后就交给了江秘书。”
“我说的都是你真的，我发誓。”
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黎青歌恍然间明白了顾南洲的意图。
其实料子本身就有问题，并且她跟顾南洲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这么做就是想证实料子本身的问题。
黎青歌大胆提议道：“其实想知道陆老师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把当初验收时拍的照片和记录的相应资料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好像没人反对。
顾南洲顺势吩咐道：“通知慕总监，让她把资料拿过来。”
“是。”肖卓出去的时候特意跟黎青歌交换了一下眼神，就差对她比个ok的手势了。
很快慕若云就带着资料进来了，她亲手把资料交到了顾南洲手里。
不知道是不是黎青歌多心了，她总觉得慕若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有点紧张？
她对慕若云的第一印象就是女强人，处事不惊，只是让她那一份资料而已，没有紧张的必要吧。
除非……
黎青歌暂且中断了自己的猜想，等着资料的核对结果。
“重量一致，样子一致，颜色一致，纹路一致。”
“密度不一致。”
光是从入库的照片来看，绝对是一模一样的。
顾南洲只扫了一眼就给出了结论，“除了密度，其他都做不了假。”
坐在一旁的股东不淡定了，立即问道：“陆总，您的意思是，这块料子本身就是假的。”
“慕总监。”顾南洲冷冷的眸光看向了她。
慕若云紧张的情绪有些掩饰不住了，“总裁。”
“你知情吗？”顾南洲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慕若云低下头，肯定的回道：“我不知道。”
“总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重生一世，黎青歌的观察力还是很敏锐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慕若云在撒谎。
顾南洲淡淡道：“看来这件事，只有你们珠宝部的负责人知道了。”
言下之意，是要找顾砚白来对峙。
慕若云马上说道：“总裁，今天小顾总好像没来公司。”
“肖助理。”顾南洲的视线又扫向了肖卓。
“总裁。”肖卓恭敬的回应了一下。
顾南洲随之交代他道：“去医院一趟，看看他恢复的怎么样，方不方便来公司一趟。”
“是。”肖卓应声就准备出发去医院了。
慕若云鼓足勇气的要求道：“肖助理，我跟你一起去吧。”
话音落下，肖卓下意识的看向了顾南洲，顾南洲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秒懂的回应了慕若云，“走吧，慕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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