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人挣扎着发出几声悲鸣，马上没了动静。</p>
我依旧没有停止剁肉的动作。</p>
警铃声逐渐停止，红色的灯光变回白色。</p>
屠宰厂里却持续回响着湿润的斩击声。</p>
直到伪人整张脸血肉模糊，几乎要成为肉泥，才终于安静下来。</p>
献祭的快感提醒我，这是个高级伪人。</p>
它模仿得也确实很像。要不是我和小红及时约定了暗号，今天怕是已经着了道了。</p>
但我宁愿不要它的大脑。</p>
敢假扮小红的家伙，哪怕是邪神本尊，我都要将它们统统剁成肉馅</p>
“放心，小红，我没有认错人。”</p>
我站起身，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走进爷爷家中。</p>
长明灯的烛火，照亮我和鬼谷子僵硬脸庞。</p>
我拉开电闸，把身上带的食物放在八仙桌上，再把整个衣柜搬进来。</p>
坐上摇椅，重新挤出笑容，静静等待真正的小红出现。</p>
可我等得奶茶都变为了室温，小红都没有出现。</p>
难道说，今天她也来不了吗？</p>
“别着急，小红。你多休息几天，不要累着自己。”</p>
我虽有些遗憾，但没有表露出来。</p>
把桌子上的甜品搬回冰箱里，准备多画些屠人火符。</p>
然而这时，我总算察觉了某种异样。</p>
抬头看向天花板。</p>
投射到我身上的邪神视线，不知何时多了一处。</p>
我今天一直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特意规避了令人心烦的事物。</p>
以至于，我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p>
是那道弗留又来看我了吗？</p>
感觉不太像。</p>
奶奶给我的高维知识，虽不能让我知晓视线的主人，但能帮我分辨出视线的区别。</p>
打个比方，就像被不同的人用手按着后背，虽然无法确定是谁，但是能从手掌大小以及力度，粗略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p>
而这道新增的目光，比莫罗也更有压迫感，距离也更遥远。</p>
难怪小红今晚来不了</p>
小红说过，释妄界外的血色巨人是未知神只的眷属。</p>
大概我杀死血巨人和血童子后，又引起新的邪神注视了吧</p>
“你们就看吧哈哈，多看几眼，以后说不定没机会看了哈哈哈”</p>
我莫名傻笑几声，狠狠咬破手指，开始画屠人火符。</p>
画了几百张，感到有些贫血后，我又马不停蹄地带着铁丝去到屠宰车间，连接伪人的大脑。</p>
时间过去许久。</p>
重复的工作很容易让人劳累。</p>
连接了一百个低级伪人的大脑后。我的脑容量提升了十倍左右，换来的则是精神与身体的筋疲力竭。</p>
但我依旧不满意这个效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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