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面提醒我们，差不多可以强调一下怎么找到业务员了。”</p>
“哦！好嘞！”</p>
陈大立面色大喜，当即放下筷子，拿出手机就开始构思文章</p>
陈大川和赵总听闻我有精神疾病，也表达了各自的关心。</p>
邻桌的小姑四人更是主动寻找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和我唠嗑</p>
但这时，我留意到了违和感。</p>
会场里的人，貌似比一开始少了。</p>
无论是在取餐的，还是座位上的，都比之前少了四分之一左右。</p>
难不成，我和林局长出去那么一小会儿，有人提前退场了？</p>
我看向ar眼镜的边角。</p>
外面依旧是血肉世界，宾客们的交谈皆是嘶吼，鼻尖闻到的也都是股熟悉的内脏味。</p>
用出梦符触碰额头，更是没有任何问题。</p>
我再次起身，以取餐为由拉上陈大立。</p>
“伊言这里没有那些臭的玩意儿，要不，我让后厨帮你开个小灶？”</p>
陈大立被我拉着，一边还在手机上奋笔疾书。</p>
“不是，结巴。你没发现人变少了吗？”</p>
“嗯？”</p>
陈大立这才抬头，环顾四周：</p>
“好像是少了点。但这种晚宴，有人提前离场很正常。有些人一晚上要跑好几趟的。”</p>
“是吗？”</p>
我不清楚某些商业人士一晚上要去几场晚宴。</p>
只是心中一旦起了疑心，就像有个疙瘩似的，令我分外不适。</p>
或许，我确实神经过敏了，需要休息。</p>
今天本来也该是我的假期才对</p>
想到这里，我打算把手头多出来的工作先搞定，彻底放松自己。</p>
我让陈大立回到座位上，自己则借机走到破幽子的专座旁。</p>
这货和他孙子从头到尾都没走动过。</p>
侍者就站在旁边，需要什么吩咐一声，现场没有的，后厨就现做。也没几个人敢过来打扰。</p>
“嗯？！伊言阁下，请坐请坐”</p>
破幽子本来正在嗦面，见到我来，赶紧咬断面条，拉着孙子起身迎接。</p>
我瞄了一眼他们桌上的菜品。</p>
都是些青菜豆腐，面条糕点等等，只不过比寻常吃的精致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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