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抬头看看字幕，“学霸？什么意思？”</p>
“就是学习很好，考试第一的那种。”</p>
“我没有上学。”何柔淡淡地说，然后又低头鼓捣煤球。</p>
“为什么？！”</p>
“在天龙国，残缺者没有这个权利。”她语气平静，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我们这里有小课堂，教孩子认字和生存常识。”</p>
“那你是怎么学会这些的？”吴湘指了指满室的发明。</p>
何柔拍拍煤球，它迈开六条腿，敏捷地爬到单人床下层柜子处，打开了柜门——里面满满当当塞得全是书，机械、电子、人工智能、编程…</p>
吴湘愣了：“我还以为这里是放衣服的。”</p>
“衣服？不是一个篮子就够了？”何柔奇怪道，指了指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储物篮。</p>
这…吴湘心底全是敬意。她继续问道：“这么多书，你都自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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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于头儿有机会就会帮我找书，这大部分都是他给我的，只有他一直鼓励我…我喜欢看这些书，慢慢就自己鼓捣。”说着她又笑着挠挠头，“只是我做的东西乱七八糟，惹出了不少麻烦，总是被骂。”</p>
看她强装笑容，眼神里写满落寞，吴湘鼻子泛酸道：“我觉得你很棒，做出的东西能造福人类，你一定不能放弃，我会一直支持你的！”</p>
何柔抬头看她，读出她脸上的真诚，不觉得湿了眼睛，喃喃道：“真的吗？”</p>
“嗯，你有了新发明都要讲给我听哦。爱心jpg。”</p>
“嗯…”她擦擦眼睛，又拿起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说：“这是闪电滑翔伞，折叠体积小，安全系数高…”</p>
这个拥挤的小天地里，第一次有了欢笑，变得鲜活起来。</p>
快乐的时光总嫌短，房间突然响起一声呱叫，吴湘到处看看。</p>
“是我的来电铃声。”何柔笑笑，也呱呱两声，耳朵里的耳机就接听电话了。</p>
一会儿何柔说：“是于头儿，他找你有事，在静修室，你出门走到“大厅”，有人在那儿接你。”</p>
吴湘点点头，起身出门，何柔突然出声：“我们…是朋友了吗？”</p>
“当然。”这个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p>
当门关上，脚步声走远，何柔才咧嘴笑了。</p>
“哦，对了，现在来看看这个。”</p>
她从腰包里摸出那个在何露房间回收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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