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道，眼中闪过痛苦。</p>
她亲昵了捏了捏江若伊的脸，眼神中满是怜爱与歉疚。</p>
我看得出这个名叫江晚的女人似乎有一些精神方面的疾病，她刚刚捏着江若伊的手腕，浑身发抖，状若癫狂的样子，和现在的温柔知性大相径庭。</p>
江若伊似乎早已习惯了母亲的阴晴不定，只是默默地将西红柿罐头里大块的西红柿捞到了母亲的碗中。</p>
“妈，你吃。”</p>
江晚的神色闪过一丝挣扎，随后开口道：</p>
“陈先生，我不是对你抱怨，但是你真的不应该那么做，可能你觉得那是在帮我，可是你帮得了我一时，你能帮得了我一世吗？”</p>
“我要在这里生活，你总会走的，对不对？”</p>
“如果你不能负责的话，为什么要给一只流浪狗喂食。”</p>
我沉默。</p>
并不是因为我被一个年纪比我大得多的女人叫作先生。</p>
而是就像她说得，我也许干了一件坏事。</p>
其实我当时就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可能是一厢情愿，可当时让我坐视不理，我又完全做不到。</p>
说到底，我不是想要帮她，是因为我忍不了，我是想要替自己出口恶气罢了。</p>
“妈，别说了。”</p>
江若伊拉了拉江晚的手。</p>
江晚却又转向他，说道：</p>
“小伊，明天明天我要出去一趟，给人家道个歉。”</p>
“为什么道歉！”江若伊大喊道，声音平白多出几分愤怒来，“妈，你能不能相信我，就算你不做那种事，我也能养活我们两个的。”</p>
江晚摇了摇头。</p>
“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就像今天，如果陈先生不在，你会怎么样？”</p>
我的脑海中再次闪过男人拿起椅子砸向江若伊的画面。</p>
就如江晚所说，他还没有能力保护这里，甚至没有能力保护自己。</p>
“小伊，保护好自己，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活着就是我唯一的希望。”</p>
我看着眼前这对相拥的母子，心情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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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晚宴并不能称得上愉快。</p>
但奇怪的是，在吃完饭以后，路雪就摇着我的手，说自己感觉很困，我并没有在意，只当是她有些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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