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文一边嚼，一边顺手看了一眼，看完之后，眼睛都瞪圆了。</p>
她看了看小程序上面的价格，再看看自己眼前的这杯星枣茶，紧接着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抬起头，小声跟梁燕如说：“你这个妹妹不好？她可太好了，包好的！”</p>
跟你都不冷不热的关系了，进门还送茶，米饭也不收钱，这还不好吗？</p>
梁燕如被说得不好意思，她想了想，决定为自己找补几分：“我没说她不好。”</p>
两个人这样尴尬的关系，这些年也没怎么相处过，就是不冷不热啊。</p>
她可没说盛玖不好。</p>
相反，有的时候梁燕如甚至觉得盛玖挺好的。</p>
余斯文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朋友不会说假话，所以她很快点点头：“这茶……哎，太贵了，要不买来尝尝也行。”</p>
梁燕如看着也心动。</p>
她想……</p>
自己买了，是不是也算是盛玖这边的业绩啊？</p>
也不太确定，不过支持一下工作总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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