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舍拉抓住她的脸抬起来，冷薄的唇角牵着似笑非笑的弧度。</p>
“今天晚上你和别人一次次共舞，一次比一次亲密。”</p>
话语间，那些画面仿佛在脑海中出现。</p>
“你请求别人亲吻你。”</p>
睫毛轻轻颤动，他的喉结滚动，被矿石磨砺过的厚沉的嗓音，尾音也带了些颤意。</p>
“小蝴蝶，你不是想看我伤心吗？看到了吗？”</p>
亚舍拉抓着她的脸抬起来，冰冷的指腹缓缓抚着她的脸庞。</p>
猩红的血泪从他的眼眶盈满。</p>
浸湿了眼睫。</p>
一滴又一滴。</p>
血泪从他的眼眶中溢落。</p>
落在她的脖子上，带来一阵冰冷刺骨的寒。</p>
“你看，我也会伤心的……”</p>
亚舍拉抬起她的手贴在脸上，血泪瞬间顺着她的掌心流下来，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p>
“你满意了吗？”</p>
他哑着声线问。</p>
……</p>
月光清冷的落下来，亚舍拉的唇角带着笑意，眉眼间又布满阴霾。</p>
缠在身上的黑色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除了。</p>
贝栗看着亚舍拉眼睛里落下的血泪，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骨寒意。</p>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是和以往相同的眷恋。</p>
喉咙像是被扼住，贝栗说不出话来。</p>
复杂的情绪的心里翻腾。</p>
亚舍拉或许是喜欢她的。</p>
“你看。”</p>
像展示一幅诡异的油画般，他垂头凑过来。</p>
“我伤心了，你会不会开心点呢？”</p>
“你拿回了眼睛。”</p>
贝栗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她顿了一下，努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问道：</p>
“所以你能感知到三件东西在哪里是吗？如果持有那些东西的人出现在你面前的话。”</p>
虽然喜欢，但是，亚舍拉对她的喜欢有多少？</p>
如果把她和他的心脏放在两端，天秤会倾斜向哪一边？</p>
另一边，听到她的问话，银发黑袍的男人忽然安静下来。</p>
眼眶里的血泪也仿佛停滞了。</p>
那双金眸轻轻一眨，眼神变得有些怪异。</p>
半晌，他才缓缓道：</p>
“不是想看我伤心吗？为什么会问这个？”</p>
“是，但是……”</p>
她话音顿了顿，“我也好奇你的眼睛怎么回来了。”</p>
“当然是因为……”</p>
说着，贝栗感觉到亚舍拉手臂收紧，她被压进他的怀里，浓郁得让人窒息的血腥气笼罩着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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