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校尉，查到了两个电话记录，一个是打给大汉城保险公司的，另一个……”
“另一个……”
侦查组组长半天吱不出完整的话来。
“另一个怎么？”吕文飞眉头轻挑，意识到事情不对。
“另外一通电话是打给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侦查组长亲自定义：“目标秦义，重新评估，失控风险：中，
病症传播范围：大，危险性：中，1级病症感染体——编号精神分裂：009。”
“重申：目标感染体疑是达到2级病症水准，传播范围：整个医院。”
狙击组传来了话：“狙击组请求吕校尉下令，狙杀目标。”
医院外，暗中蛰伏了一行身穿特殊制服的人，团团围住整个大汉第一人民医院。
“侦查组长，目标真的没有一点培养的可能了吗？”吕文飞脸露惋惜之色，希望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没有，目标失控风险太高，不具备培养招纳的可能性，而且他已经将整个医院传播，疑是出现更多的病症感染体。”
“狙杀目标。”很久，吕校尉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仿佛经过深思熟虑一样。
这个病症感染体他跟进了有一段时间，认为他的培养潜力很高，未来加入特症部有可能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感染者。
“狙击一组准备，射杀目标，以最快的速度解救医院所有幸存者。”
“一组准备就绪。”
“射杀……”
“等等！”侦查组长神色凝重：“病症探测器检测到医院存在第二位病症感染体，并非是受到传播，而是感染体源头，正在定义——”
“什么？”吕文飞和各组的成员都震惊极了。
……
秦义将手续办理准备出院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背发凉，周围的气氛都变得不寻常起来，他开始从不少人脸上看出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对此置身事外。
医院的灯光昏暗下来，像是有人截断电源。
楼道里有游荡的脚步声，急促又沉重，不像是正常人走出来的。
透过一楼的视野，秦义可以见到，三楼的一处窗户上，倒映出一具身体，疑是一名患者上吊自杀。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秦义骂骂咧咧，他察觉到，周围靠近自己的患者带着一种阴沉的敌意。
就连医院的大门都被影响得扭曲，根本走不掉。
……
……
“确认感染目标，1级病症感染体——编号精神分裂：009，第一楼三层七排的窗户。”
随着侦查组长的报道，吕文飞当即松了一口气，合着他们刚才都把秦义当成是精神分裂了？
“我就说一个目标怎么可能同时患上两种不同的病症感染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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