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的声音沙哑而虚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沉闷的空气和淡淡的血腥味，邬瑶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看着沈郁痛苦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手紧紧抓着她，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只有满心的担忧和疑惑。
沈郁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发，紧闭的双眼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偶尔溢出的痛苦呻吟更是让邬瑶心乱如麻。
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每次使用这种强大的力量后都会变成这样？
还有他隐藏的身份、他看向自己时那复杂的眼神……
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团迷雾，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快要窒息。
“沈郁，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邬瑶用力掰开沈郁的手，捧着他的脸，迫切地想要看清他的表情，想要一个解释，想要知道他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
然而沈郁只是偏过头，躲避着她的目光，声音嘶哑而低沉，“别问……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没事？你这样子像是没事吗？”
邬瑶的声音不禁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每次都这样，把我推开，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沈郁沉默着，没有回答。
他越是这样，邬瑶的心里就越是没底。
难道他对自己，真的就只是系统绑定者之间的合作关系吗？
那一次次的维护，一次次的舍身相救，难道都是假的吗？
“你走吧，我需要静一静。”
沈郁闭上眼，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我不走！”
邬瑶固执地摇了摇头，“我答应过你，会帮你的，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沈郁猛然睁开双眼，猩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最终只是无力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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