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听得极为认真，也微叹道：“是啊，大国还算稳定，综合实力强大能够和觉醒者达成合作关系。”
“而且大国一般对于民众的爱国教育足够，觉醒者就算成了神魔也不会轻易和官方刚。”
“但小国家遭殃，当然最遭殃的还是民众。对他们来说，这就像是时代往封建倒退。”
“神魔，他们是强大的个体，却不是合适的领导人。”
王灵官看向杨成，似乎没想到这小子对世界格局也认识的这么清晰。
他笑道：“你这小子，不只是实力非凡能力出众，脑袋还不一般啊。”
“一般的年轻人，哪里会有你这种格局，还去专门想时代发展的事。”
杨成只是笑笑，他这成熟的心性有很多程度都是由那些特殊记忆影响的。
王灵官指着一个方向，道：“你看那边，那是希腊神系的小队。”
“他们为首的人就是那少年，长着一对山羊角，长得很丑那位。”
杨成顺着看过去，果然是一个头上双角的少年，并且他下半身长着一条羊尾巴和两条羊腿。
这形象看过去半人半兽的确有些丑。
王灵官道：“他是希腊的牧神——潘。荒野、丛林、森林、群山都是他的故乡，本人实力极强，还是音乐家。”
“再看那边，那是圣光教的天使群，那些都是三等大天使，但实力也有三阶存在了。”王灵官继续介绍起来。
“那边，那是太阳国的妖怪，为首者就是那个女的，叫做雪女。传说她常在风雪中骗吃男人的灵魂。”
“还有那是阿三的……”
王灵官一个个给杨成介绍起各国的情况，杨成也算是开了眼一次性见到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人才。
“那些觉醒者之中，由于觉醒时间短，大部分都还是人性占据主导地位，所以才会来参与这次行动。”王灵官继续道：
“但有少部分觉醒者已经觉醒数年，修为也增长到不少，神魔的记忆开始陆续占据人格了。”
“我这还算好的，我觉醒前是一位军人，受到的教育足够。所以现在到了五阶还是军人的思想占主导，没有所谓神的目中无人。”
杨成看向王灵官，从他遇到这位开始，王灵官的确一直都表现得十分直率，并且没有什么架子。
除了当时为了测试他而刻意装作的官气，其余时间都很符合一个退伍军人的感觉。
杨成继续道：“可就算是觉醒者觉醒，那也是人的记忆和神魔的记忆同处于一个身体。”
“就算到了最后，也应该是人性和神性各占一半吧。虽然神魔记忆数量多，可他们真正生活感悟的，是人的记忆啊。”
王灵官听到这话，忽而停顿下来，只是看向远方。
片刻后，他意味深长的道：“这都是选择啊。”
“一边是高高在上的神，一边是还要担负各种责任的人。大部分人，会选择哪一个身份呢？”
这话听完，杨成也无奈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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