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程默默跟在身后。</p>
他不仅一头雾水，而且越走越惊。</p>
这里如果他没猜错，是一个军火俱乐部，而且是相当有规模的那种。</p>
从开门进来，一路上，两边的墙，都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枪械，从传统的子弹火力，到军用的激光，火炮，甚至连爆炸猎弓都有几十种。</p>
又一道大门缓缓打开。</p>
里面是一个室内靶场，最长的靶道，有二十五米。二十五米虽然不长，不适宜尝试重型军火，但作为手枪的测试道，已经足够了。</p>
老板开口道：“我们已经清空了一个房间供两位使用。”他顿了顿，“抱歉，这里室九龙内城，空间有限，室内的靶场，最大也就只能做到这么大，如果需要更长的靶道，我可以给两位一个新的地址，那边有充足的火力和足够长的道。”</p>
“没事，我们可以先买手枪。”隆正桐说道。</p>
老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刚没问清楚，你是要买走是么？”</p>
隆正桐点了点头。</p>
老板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们是用那位先生的介绍口令进来的，购枪，可以。”他顿了顿，“但是，我需要两位更多的个人信息，以便做消除痕迹处理。”</p>
“为什么？”隆正桐说道。</p>
“我做这个生意，虽然不能说是偷偷摸摸，但毕竟也不能说是企业管理局允许的，从我这里出去的枪，无论之后做了什么，如果查到我头上，我也非常麻烦。”老板说道，“所以，我接下来的三个问题，两位必须要如实回答。”</p>
隆正桐想了想，说道：“好。”</p>
“两位有没有企业治安管理局里能查到的犯罪记录？”</p>
两人摇了摇头。</p>
“没有。”</p>
“那有没有立了案的，但查不到的犯罪记录？”</p>
金子程说道：“没有。”</p>
隆正桐思考了片刻，说道：“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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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注意了，接下来这个问题，尤其重要，请务必按实情回答。”他顿了顿，“在此前，你是否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使用过枪支，伤过人？”</p>
两人看了一眼，同时说道：</p>
“没有。”</p>
“我这辈子，第一次见那么多枪。”金子程补充道。</p>
老板打量了两人一眼，说道：“很好，完全的干净的，那就很好，这里的枪，全部，你们都可以买，而且我建议，你们以后只在我这里买，我会给你们隐藏子弹和枪支里可能会带出的个人信息。”</p>
隆正桐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现在，给我贝雷塔9，p45，西格p226，各一把。”</p>
“这些都是子弹枪，需要激光的么？”</p>
隆正桐摇摇头，说道：“不需要，就要子弹的。”</p>
金子程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看着纯熟的隆正桐，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插话。</p>
“稍等。”老板走了进屋。</p>
“喂，你来练枪么？练枪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说热武器练下去没什么前途不适合你的么？”金子程偷偷问道。</p>
隆正桐没有答话，自顾自地走前去，用消毒巾擦拭着降噪耳麦。</p>
“两位，准备好了。”</p>
头发凌乱的老板换上了整洁西装，这改装的义肢和义眼，在这一墙热武器的搭配下，看起来一点都不违和。</p>
“贝雷塔9，p45，西格p226，四百八十发子弹。”</p>
一个大箱放了下来，老板专业地将手枪和子弹，分开摆放在桌上。</p>
隆正桐看了一眼枪支，单手扫起了一把西格p226，熟练地啪一下拆开弹夹，十发子弹咔咔咔地嵌进枪支，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流畅至极。</p>
老板微微一愣。</p>
金子程瞧着隆正桐，只觉他那套动作确实看起来十分优雅，抱着看戏的心情，静静地欣赏着。</p>
“你过来。”隆正桐开口道。</p>
金子程向周围望了望，指着自己问道：“你叫我吗？”</p>
“对，你过来。”</p>
金子程僵硬地走了过去。</p>
隆正桐转过枪口，将那把西格p226递了过去，说道：</p>
“你打。”</p>
“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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