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白润民并不是第一位被邪神杀死的死者，第一位死者另有其人？”
“没错。”
然而听到这话，孔武明笑了笑，“叶先生，你能想到的，警局的刑警和我们神秘局的调查员也能想到。”
毕竟现实不是侦探电视剧，在电视剧里警察都是用来突出主角的高智商，但那种高智商终究只是编剧的智商上限。
诚然有些作家写侦探小说惊艳所有人，其中反转令人拍案叫绝，但说到底只是小说。而且小说必须有逻辑，否则读者会将漏洞寻找出来指责。
但现实是没有逻辑可言的，孔武明作为老刑警深知这个道理。他侦查的经验丰富，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虽然当初白润民死了很久，用契约物已经提取不了他的记忆了。但我们也质疑过白润民是否是第一位死者，还是调查了他网上的朋友，发现白润民的网友确实没有死亡之人。”
“可我们还是没有下判定，我们还检查了白润民外省的网友。就是怕那几天有白润民的网友来到中海市，钻了一个我们思维的漏洞。”
“最终我们认定白润民是第一位死者，就是因为不管外省还是中海市，白润民的网友都没有死亡，这是我们经过严肃谨慎的判断才下的定论。”
当猜出杀人者是邪神后，警局和神秘局都不敢掉以轻心，斟酌再三，排除他们认定的一切漏洞，才认为白润民确实是第一位被邪神杀的死者。
人类早已吃过对邪神的亏，所以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他们也知道，只有尽快找到邪神，才能将其封印。
但寻找的过程中，必须经过再三确认才行。否则一个不好，判断失误，会浪费更多的时间，那样才是对人类的生命不负责任。
“我们当初还暗中监控了白润民在中海市的网友半个月，都没有问题，这才确定下来的。至于你说的这个邪神，以什么契机寻找到第一个人进行杀害。”孔武明遗憾道，“其实这个问题，也一直是我们在思考的问题。最终我们认为白润民只是邪神选出来的第一个人，以白润民为引，进行模因杀人。”
“未必。”
见叶神没有被自己说服，孔武明也没有恼怒，反而对叶神这种执着求知的精神很赞赏，他沉吟一会，“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在我的权限范围内，我可以帮你。”
叶神将脑海中的信息梳理了一遍，最终才道，“当初你们有搜寻过白润民那些网友的物品吗？”
“这倒没有。”
毕竟警局那位刑警发觉的时候，是两个月前。然后警局自行调查了一个半月，最终认定不是人为作案，才将调查的资料转给神秘局。
神秘局也才调查了半个月的时间，而他们认定邪神出现的时候，是半年前。
在断定死者是邪神以『网络朋友』为条件杀人后，作为他们认定的第一位死者白润民，其网友自然要被严格查验。
但查验的只是这些网友的生命安全，以及网络上的言谈举止。
现实当中也有接触，问过问题，但根本没有搜寻过这些人的家。因为当时的他们已经认定，邪神和这些人是没有关系的。
这是以往的邪神，给他们的经验。
每一个邪神，都有特定的杀人条件。只要人类符合这个杀人条件，在距离邪神的一定距离，就会被其规则权能杀死，无一例外。
既然白润民的网友过去那么久都没有死亡，自然不在神秘局的考虑范围了。
“我想去调查一下白润民的那些中海市网友们。”
“可以。”
孔武明做事很果断，或者说在调查邪神上，神秘局做事都很利落。
很快，孔武明打了电话叫来了两位民警，吩咐了一下，便让叶神和两位民警调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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