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讲到了有关非洲的故事,让我又想起了一个在北非阿尔及利亚认识的朋友,一个少年天才,一个年纪轻轻就成名的人,一个20多岁就靠打工赚了上千万的人,一个刚30岁就靠量化交易在股市赚得了10亿资产的人,一位我在股市的引路人,潘哥。
潘哥其实没比我大几岁。叫他潘哥一是因为没大几岁也是大。另外一个原因是他和我一个表姐是大学同学。
潘哥从小的经历就一直颇具传奇色彩。他出生在广东潮汕,是非正宗的客家人。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潘哥的母亲是客家人,而潘哥的父亲不是。
潘哥的父亲是天津大学电机工程系毕业生。该系当年颇有名气,原是北洋大学电机工程系,后来与河北工学院电机工程系合并,成立了天津大学电机工程系,建国之后又合并了南开大学的电机工程系。是该行业的业内翘楚。
老潘当年毕业之后就被分配到广东省第一轻工业厅工作,也是年少有为。但是很不幸的是,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潘哥的父亲也是年轻气盛,怎么能够忍受身边那么多的蝇蝇苟苟?与在学校接受的教育也不符啊。所以毅然决然的站起来说了真话,结果也理所当然的被关进了牛棚,打成了右派。
老潘头上右派的帽子一直戴了8年,和抗战一样长。刚被戴上右派帽子的时候,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刚开始的那几年,老潘心里还有一丝希望,但是年复一年,老潘的信心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于是按老潘自己的话说,他堕落了,就在他们下放的地方找了一个本地女孩结婚了,婚后第2年就生下了潘哥。
潘哥的母亲大字不识一个,一天学没上过。他的外公外婆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是祖上八代根正苗红的贫农。
但是潘哥却完美的继承了他父母双方身上的优点,成功规避了他们身上的缺点。潘哥完整的继承了他父亲老潘聪明的头脑和他母亲漂亮的容貌。潘哥容貌赛潘安。
后来潘哥在非洲工作的时候,潘哥容貌赛潘安这句话成了非洲华人圈众所周知的一句名言。
潘哥的母亲温柔贤惠,父亲聪明能干,但按照现在的说法,人有点轴,否则也不会被下放。但是潘哥却油嘴滑舌,天生一副放荡不羁的性格。
潘哥打小就以聪明闻名于乡里,三四岁的时候,潘哥的父亲老潘教潘哥查数,教他加减法运算。但是老潘同志很快发现,他的儿子竟然无师自通,自己学会了乘除法。这是潘哥聪明头脑展现的开始,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据潘哥自述,这是他后来走向股市交易之路的最早源头,是他数学天赋最早的展现。他从小对数字极为敏感。
据潘哥讲,后来上了初中学几何的时候,他看到图形之后眼睛里面竟然满是数字。这让我们感到很惊讶。数字不是代数学的吗?几何不就是搞图形的吗?但在这家伙的眼里,图形也是数字,数字也是图形,几何就是代数,代数就是几何。
潘哥到5岁的时候已经能独立看书,几乎已经认识了所有的汉字。据潘哥讲,他小时候很早之前就不看小人书了。因为那种书内容太少,文字太短。
按理说,那个年代在乡下,一个孩子哪有看书的机会,整个村子里都难以找到几本有用的书。但是他潘哥不愁,因为他爹老潘那里什么也没有,就剩下了两大箱书。
潘哥说他11岁之前就把四大名着、徐霞客游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基督山伯爵、君主论、战争论、毛泽东选集、毛泽东文集、资本论等书全部看了一遍。当时唯一没有看完的就是资治通鉴。潘哥说他一直到13岁才读完了资治通鉴,并且那本书从此成为他的最爱,到他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读到第4遍了。
潘哥从小没上过任何辅导班,他老爹也没有关起门来专门给他传授什么学习秘籍,就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在村子里面的小学读书。他的启蒙老师和授课老师就是他的父亲老潘。
老潘在和他母亲结婚之后,虽然属于被下放的右派,但是颇受乡里人的尊重。之后就一直被聘为村里小学的代课老师。
潘哥是他父母唯一的孩子。那时候在他们村里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一。因为几乎每家的孩子5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多的有七八个,只有老潘家一根独苗。
潘哥小时候一天到晚眼里只有两件事。一是看他父亲的那些大部头的书,二是玩泥巴。潘哥说的那种泥巴不是普通的泥土,而是一种类似高岭土的胶泥,有一定的粘性。潘哥挖了胶泥出来之后,会用模子印出各种各样的图案。然后在他母亲做饭的时候,把那些印好的模子扔进灶台的火里。等吃完饭之后再拿出来。模子已经被硬化,胶泥已经被烧成了砖头一样的东西,图案也留在了上面。
潘哥在大学毕业之后不下20次进藏。别人进西藏都会买什么天珠、佛像,但潘哥只买一样东西,就是擦擦,他说擦擦就是他小时候玩胶泥做的那种东西。
潘哥常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人生中的第1场大难,出现在发生在他6岁那年。
潘哥和他外婆家在同一个村子里。他小时候因为父亲要上课,母亲又要挣工分。所以潘哥经常都是在外婆家吃饭。
那时候的农村种庄稼还不用化肥,都是用农家肥。每家的院门口都挖了一个大坑,坑里与家里的厕所下面是连在一起的,人的各种消化物最后都是流到那个坑里。并且几乎每家都养猪,养猪就有猪粪。猪粪被从猪圈里拉出来之后,也都是倒在那个坑里。
广东又经常下雨,所以那个坑常年积水,实际都是粪水。广东的冬天虽然温度不低,其实挺冷的。
潘哥外婆家门口那个粪坑旁边正好有一棵榕树,他调皮,每天都在那棵树上爬上爬下很多次。
有一天的午后,村子里寂静无人,大家都在睡午觉。那时候政府提倡午睡。潘哥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睡午觉,就又爬上了那棵榕树,结果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好巧不巧掉进了粪坑里。
后来的事情潘哥已经记不得了。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天已经黑了。潘哥的母亲和外婆双眼通红地围在他的床前。
潘哥命大。要是放在平时,就被淹死在粪坑里了。那天也是潘哥命不该绝,村子里的一个单身汉,挎着一个粪筐正好路过他外婆家门口。
现在的孩子可能再也见不到那种场景了。就是路上有羊啊,猪啊,牛啊等等动物路过之后拉的粪,那在当时可是个宝。那老头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周围几个村子里面拾粪。命不该绝,潘哥被那个拾粪的老头用粪筐给捞了出来。
潘哥的母亲后来给那个老头送去了30个鸡蛋,感谢他救了儿子一命,并且赔偿他为了救潘哥而倒掉的那些粪的损失。那满满一筐子的粪被那老头全倒进了潘哥外外婆家的粪坑里。后来潘哥每次回外婆家的时候,老头见了他还一直唠叨,说那是他这一辈子拾粪最多的一次。结果却让潘哥这小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弄进了自己家的粪坑里,所以他断定潘哥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招财的命。
潘哥人生中的第二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就发生在万里之遥的非洲了。那是潘哥第1次去非洲。那时候潘哥20多岁,刚工作两三年,和谈了有10年恋爱的初恋女友刚刚分手。
潘哥的这段恋爱故事我们回头可以单独再聊。潘哥那时候心念如灰啊,就直接把部委的工作辞掉,一个人到了坦桑尼亚。潘哥之所以去坦桑尼亚,是因为他一个大学室友当时在坦桑尼亚华为办事处工作。潘哥是去散心的。结果没想到那一次散心,差点把小命给丢在那里。
每一个在非洲工作过的中国人几乎都能切身感受到非洲环境的恶劣。并且只要你在非洲工作久了之后就一定会得一种病,那种病的名字叫疟疾,是一种蚊子带来的传染病。疟疾俗称打摆子,在国内已经极为少见,几乎已经灭绝了,但是在非洲却非常常见。人感染了疟疾之后,人会不断的打寒战,同时伴随高热。唯一的办法就是马上回国接受治疗。
很不幸,潘哥到达坦桑尼亚的一个月内就得了疟疾。这让他的大学室友感到很惊讶,觉得潘哥真t是天选之人。因为一般人怎么说也要在非洲呆够一年,才能有幸被传染这种病。疟疾这种病本身的潜伏期就有15天左右,也就是说潘哥在刚到达坦桑尼亚的那几天就已经被传染了疟疾。
潘哥得了疟疾之后,身板本来就比较瘦弱的他,人几乎就不行了。但最大的问题还是怎么回国。潘哥是自己自费来玩的,不能像某些大公司的员工一样直接乘包机回国。
也是潘哥命不该死。老潘这时候又救了儿子一命,给了儿子第2次生命。老潘的一个大学同学那个时候在吉布提大使馆任参赞。听说了好友的儿子性命危在旦夕,之后马上通过外交途径安排潘哥经转尼日利亚飞回了国内。
这一场病潘哥足足休息了半年。那半年之内他没有出去浪荡,没有去非洲,也没有去泰国一个着名的旅游胜地,连西藏都没去,就在深圳的家里老老实实的像坐月子一样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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