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是何事？”中年人好奇的问道。
“小僧只知道是为了修路。”晴天答道。
“修桥补路是功德一件，但是修完又如何安置流民？而且仅仅是修路又如何收纳大量的难民？”
“你让他等我来了跟他聊。”花卿发觉到这事一句话说不清楚，便吩咐晴天等她从云国回来。
“修路只可解燃眉之急，收纳流民之事，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如让我朋友当面交谈。”晴天如实转告。
“你的这位友人是何人？”
“花卿。”晴天看着中年人答道。
中年人点了点头，“这位花卿我听说过，是位奇女子，若她有办法，未尝不可一试。”
“主持，小僧告退。”晴天说罢，便离开了。
“你的这位沙弥我见过。”
“嗯？”
“功利心太重。”
“忘空么？已经改了很多，他现在就差一点摸到佛法门槛。”
“差哪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
两个人相视一笑。
昙梦离开了监天司，她去买了两件冬装，但是没有找到铁匠铺买铁器。
昙梦想回监天司，刚走几步就看到面前的张小凡。
“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正好试试这件衣服。”昙梦笑了笑。
张小凡走过去，为昙梦披上了冬装，然后自己也穿上了一件。
“合适吗？”昙梦为张小凡理了理衣角。
“好看。”张小凡看着昙梦说道。
“咱问的是你穿着合适吗？要是不合身咱再去换一件。”昙梦蹙眉问道。
“你买的，自然合适。”
“合适就好。”昙梦走在张小凡前面，准备去酒楼，“赶了一天的路，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好。”张小凡顺从的跟着昙梦。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这气氛……”花卿嘀咕道，“我还没开始工业化呢。”
两个人来到了酒楼，点了一桌酒菜。
“你喜欢吃什么？”昙梦看着菜单。
“什么都好。”
“回去的路上，都看到了些什么？”昙梦疑惑的看了一眼张小凡道。
“我去了我的生源地，找到了一块刻字的石头。”张小凡拿出一块石头放在桌子上。
“我可以看看吗？”昙梦打量着石头。
“请便。”
昙梦拿起石头看着上面刻的字。
其实真正杀死我的，从来都不是得知她离开那一瞬的消息，而是平静下来的某一刻，我突然想到与她有关的零碎记忆，那是凌迟，所以我决定追随她而去，如果有一天我想起了一切，就当黄粱一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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