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那一刻,头昏脑涨,都是宿醉惹的祸。一边闭着眼自言自语,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我去,我咋起不来了呢?不对啊,不光头疼,怎么五脏六腑都是疼的呢?勉强地努力睁开眼睛,就在这时,身边一个大约11,12岁的,穿着淡粉色交颈丝质套裙装的小丫头片子突然冲着外头大声嚷嚷起来,“快来人啊,公主醒了,快来人啊”。
说完立刻调转回她那高高竖起两个丸子头的小脑袋,那速度,那腔调,那姿势,真是训练有素,我还在暗暗想着我到底是做梦呢,还是得了什么神经性疾病,眼睛耳朵都呈现幻视幻听的状态了的时候,小丫头片子立刻降低了二分之一分贝的音量,面带愁容地对我说:“公主,您可算是醒了,您要再不醒,我就陪您去了,呸呸呸,您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刚想说话又不知说啥,怕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的时候,外边敲门声响起来,只听到外头一个平静淡然的男声响起,“公主,湛蓝求见,伍月公子前来给你看病了”。听到这,这都什么跟什么似的乱七八糟的,心里只想着,我不是喝酒猝死吧,莫非穿越了?不是吧,还是别说话,万一真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就不好了。
那小丫头看我呆呆地目视上方,一言不语,立刻小心翼翼说道:“公主,伍月公子来给您看病了,求您就瞧上一瞧吧,再生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公主”。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下来了,那眼泪汪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怜香惜玉一下。可是她哪只眼睛看见我是生气了!为了阻止她进一步的既将喷薄而出的眼泪,我只好赶紧说,“让他们进来吧”。
一说话不要紧,感觉曾经中气十足的声音变得气若游丝,发音困难,声音嘶哑,连音色都略微不同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说实话,当真的处于一个不同于自己熟悉的环境时,首先感到的是担心害怕恐惧、惴惴不安、手心额头都开始冒冷汗,就是不知道脸色煞白了没。
心里略略思考的空档,只见两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急切地走了过来,前边的是一个一身墨黑的装束,只有腰带、护腕和衣服的一些边缘用的深红色饰物装点,左侧配有宝剑,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的装束,使劲抬眼望去,只见他一脸冷漠严肃的表情,没有一点生气。而紧随其后的人就显得耀眼多了,那身红艳艳的大敞袖衣服让我眼前一亮,还以为哪家刚结亲的新人呢。这时他们分别向我请安:“参见公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啥,随口说道:“起来吧”。至于这穿着大红衣服的男子的长相,咳咳,当他扭捏着身子提着医药箱走进我身旁,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张放大了的妖孽的脸,长得比女子还媚!皮肤细腻如脂,薄薄的红唇,高挺的鼻梁,眉骨很高,眉色如墨,不粗也不细,细长的眼型,却是十足的双眼皮,黑亮的眼睛迸发出勾人心魄的光芒。
一时间,竟让我看呆了,等他连续说了两遍“请公主伸出玉手”的时候,我才猛然醒悟,只怕此时自己的口水流出就尴尬了。可总是禁不住多看两眼。那妖媚的长相,偏偏带着点妖媚的音调。俗话说,“食色性也”。我这一见美男的毛病无论到哪里都改不了,暗暗嘲笑自己的花痴样子。一两分钟的时间犹如一个世纪漫长,我抬眼盯着美男思考着我到底到了哪里,到底是做梦呢,还是自己真有精神性疾病呢?
恍惚间,只听到他缓缓而言,“公主您已无大碍,只是之前的毒深入骨髓,虽然已经清除,但是对身子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所以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请公主务必按时服药,多作休息”。他的音色颇有些妖媚,可语调却一本正经,举止也恰当有度,真不知道这个男的怎么能把这截然不同的两极糅合在一起的。
看我只是睁着眼睛不说话,一旁的小丫头赶紧接腔了,“伍月公子,您的话奴婢替公主记下来了,必当照顾公主周全。”这个叫伍月的男人拜了一拜便退下了。
而刚才在前头先走过来的男子一直站在旁边不曾言语,而此时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此时也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一脸懵懵的状态,生怕说出什么露馅的话,让他们把我给弄到精神病院去。
这边叫伍月的男子刚出去,床边的男子立刻低语,“公主,之前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把尤拓公子禁足在他的院子里了。现在如何处置尤拓公子,请公主明示?”
我,我,我,我能说啥啊,你谁啊你,“又脱”是个什么鬼?这旁边的小丫头片子我还没搞明白是谁。脑子飞速运转,决定先装累,其他事情过几日等我搞明白状况再说吧,能装一天就能安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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