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奴婢何必去趟这一场浑水呢！”</p>
杨坚笑了，道：“你看你，装傻装不下去了吧！朕就知道你心中是有打算的。</p>
不过——还好你的打算尚算聪明，倒是知道明哲保身！”</p>
肖元元跟着笑了笑，顿了一顿，道：“装傻？有一事奴婢一直想不明白——”</p>
杨坚饮了一口酒，问道：“何事？”</p>
肖元元敛起笑容，问道：“奴婢虽然行事蠢笨了些，陛下为何一直在说奴婢装傻呢？”</p>
杨坚怔了一怔，一脸好笑的看向肖元元，不确定的问道：“蠢笨？你知道蠢笨这两个字怎么写么？”</p>
肖元元眨了眨眼，回道：“奴婢已经十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聪明一些了，而且在陛下面前，奴婢从无藏私。虽说不上忠贞，却也不算奸佞，为何陛下对我如此防备呢？”</p>
杨坚摆了摆手，道：“你少往自己身上贴金，你待人接物多幅面孔，处事圆滑，不露首尾。但凡与你交往之人，没有一个说你不好的。</p>
就连一开始对你极为有成见的皇后，如今不也处处为你说话。</p>
肖娘子，你仔细想一下，在你身边可有与你作对之人？可有你的敌人？</p>
一个人不可能尽善尽美，再好的人都有一两个恨不得你去死的人，你有么？</p>
你与人不同，便是你的诡异之处，朕岂能不防？”</p>
肖元元大惑不解的看向杨坚，问道：“与人为善……有什么不对么？”</p>
杨坚顿了顿，道：“自然没有不对，可一般人做不到你这个地步！”</p>
肖元元歪着头想了想，回道：“陛下，奴婢出身商家，自小家里的老人就教我不要与人结怨。</p>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习惯不同，我不过是投其所好，尊重他们的习惯罢了，哪有陛下说的那般……诡异！</p>
更何况——也不是人人都喜欢我呀，只不过不喜欢我的人，我都不与他们交往就是了！</p>
少交往，便少结怨，也少些麻烦！”</p>
杨坚静静地听完，略略沉思了一下，道：“你虽说的诚恳，却不是这个道理——世间的恨有时不分来由。</p>
就算你不与人结怨，也会有人看你不顺眼，比如你如今家财万贯，总会有人眼红。”</p>
肖元元皱了皱眉，低声道：“这样的人肯定有啊！不过是我仗着陛下的势，没人敢动罢了！”</p>
杨坚没有回应，肖元元思索之下眉头紧锁，不自觉的端起案上酒杯饮了一口，饮完才发觉是酒，不由咳了一下，便又将酒杯放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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