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家人能联系上吗？做下亲属DNA对比确认。”</p>
赵小光查过户籍系统，他发现刘越没有娶妻生子，只有一个妹妹，叫刘莹，系统中没有她的电话。</p>
“去刘越家看看。”凌霜说完，叫上徐司前出去了。</p>
白色路虎车开远，赵小光阴阳怪气道：“哎，这个姓徐的一来，老大都不要我了。”</p>
王嘉怡给赵小光递来一沓资料说：“凌队说继续排查其他市县的失踪人口，防止找错人。”</p>
赵小光努嘴道：“行行行，我跟你一起留下看家。”</p>
“你说老大干嘛那么待见姓徐的？”</p>
“徐老师聪明呗。”王嘉怡感叹。</p>
*</p>
车子开到刘越户籍所在地。</p>
那里已经拆迁，凌霜和徐司前在居委会了解信息后，好不容易才找到刘莹。</p>
她在东岭经营一家童装店，生意很好。</p>
凌霜出示证件后表明来意。</p>
刘莹见到凌霜先是有些惊讶，接着领着两人去往隔壁小院。</p>
满是花朵绿植的小院，香气袭人。一只异瞳布偶猫从花房里出来，绕着刘莹小腿喵喵叫。</p>
刘莹给两人各泡了一杯茶，把猫抱在腿上梳毛。</p>
徐司前交叠长腿，靠在沙发椅里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p>
凌霜开门见山道：“我们在东岭山上发现一具骸骨，疑似是你哥哥刘越，需要你的基因样本对照后，才能完全确认身份。”</p>
刘莹说：“我的DNA没有用，刘越是我继兄，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p>
“你继父呢？”凌霜问。</p>
“早死了。”刘莹抚摸着怀里的小猫说。</p>
“家里还有其他亲戚吗？”亲属样本推测也是一种方法。</p>
刘莹说：“我继父没有兄弟姐妹，他妈妈早死了，恐怕没办法对比……”</p>
“刘越以前的东西还能找到吗？”</p>
刘莹叹气道：“不太巧，大前年装修，他的东西全都扔了。”</p>
“全扔了？”凌霜皱眉。</p>
刘莹点头。</p>
如果这样的话，就没办法通过DNA对比确认死者真实身份了。身份确定不了，就没法继续调查。</p>
“家里有孩子？”徐司前忽然漫不经心开口。</p>
刘莹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只好说：“是的。”</p>
凌霜看过资料说：“我看到户籍系统里你没有结婚。”</p>
刘莹忙解释：“孩子不是我的，是我闺蜜的，她年轻时遇人不淑，去父留子，现在，她带孩子和我住在一起。”</p>
“你朋友呢？怎么不见人？”徐司前手搭在沙发上，神情相当散漫。</p>
刘莹说：“她还没下班。”</p>
“你们的孩子几岁？”徐司前状似不经意问。</p>
“七岁。”刘莹如实回答。</p>
“一年级？”徐司前坐在那里没正形，根本不像警察。</p>
刘莹纠正道：“大班。”</p>
“幼儿园的小孩子最烦人了。”徐司前说完继续喝茶，过了一会儿，他又幽幽开口，“你手上的婚戒很漂亮，在哪儿买的？我也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个。”</p>
刘莹摸了摸戒指，眼神有些闪躲，她说：“这个啊，这不是婚戒，随便戴着玩的。”</p>
“哪儿买的？”</p>
“容城。”</p>
徐司前没再说话，凌霜又问过几个问题后，两人离开。</p>
回队路上，凌霜开车，徐司前睡觉。他好像一点没参与破案的意愿，凌霜也不勉强。就像他说的，那个徐司前和他不是一个人。</p>
*</p>
赵小光他们排查完大半个省的失踪人口，再没找到和骸骨信息符合的人。</p>
受害人很可能就是刘越。</p>
DNA样本没找到，只能从别处找信息确认死者身份，凌霜回队后立刻去找秦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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