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选择。</p>
庄严肃穆的授勋仪式，身着洁白军装的游凭星说：“我会为帝国贡献所有力量。”</p>
百人会议室，一丝不挂的游凭星说：“好。”</p>
荧幕中的元帅矗立于高台之上，宛如雪山之巅的圣洁雕塑，俯瞰众生；</p>
桌子上的游凭星双腿大敞，似泥沼中蝇营狗苟的蝼蚁，腐烂到骨子里。</p>
陆琛从桌儿下的抽屉中摸了套军装，将满是勋章的上衣披他身上。</p>
这件军装是游凭星入院Holy时穿的，对现在的身体来说过于宽大。</p>
胸前的勋章象征着过往的荣誉，曾经纵横星际的元帅，现在横在桌儿上领口大敞，俨然一副色情模样。</p>
陆琛的手顺着对襟向内，亲吻游凭星的眉骨，与他耳鬓厮磨。</p>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抖动翅膀的蝴蝶。陆琛吻他的眼，折断了蝴蝶的翅膀。</p>
“好喜欢这种破碎的样子。”</p>
“你真好看。”</p>
陆琛在桌儿上随意捡了只茶杯，指尖淋了点儿茶水，游凭星感受到冰凉的茶水。</p>
这副身体太青涩，由内而外地拒绝开拓。</p>
身体痛，心更痛。</p>
陆琛的所有情感都是假的，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p>
可为什么还会心痛呢。</p>
好想失忆。</p>
如果真的失忆，或许就不会痛了。</p>
他将他放在政要开会的桌子上。</p>
让他看着曾经的自己，侵犯他的身体。</p>
游凭星受不住，希望陆琛能放过他，语气颇有恳求的意味：“你说过，不喜欢强迫。”</p>
陆琛看着洁白军装上的勋章，固执地阐述他的逻辑，“你说过随时都可以，也说过你愿意。所以，这不算强迫。刚刚也是你说的要做。”</p>
“你不说爱我，从前不说，现在也不说。”</p>
“唯有占据你的身体，才能确定你爱我。”</p>
神圣的军装遮不住恶劣的行径。</p>
陆琛的手不知道进了几根，又或者整只都进来了。</p>
此前不是不痛，只是没这样痛过。</p>
那些过往，似锋利的碎片，不断在心上划开伤口，令他痛不欲生。</p>
为什么陆琛可以恬不知耻地回忆那些曾经？</p>
为什么痛的只有自己？</p>
为什么要重蹈覆辙？</p>
是自己的纵容，让豺狼心安理得地亏欠，越欠越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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