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他不至于，真是我那儿媳妇娘家出的钱。” 贾张氏话是这么说，可也忍不住怀疑起来，不会真把家底儿花了吧，那可是她攒了半辈子的钱啊。 她也没心思再说自行车的事，忧心忡忡的回屋去了。 …… “傻柱，你吃着，我晾衣服去了。” 秦淮茹的活还不少，就没在屋里守着。 “去吧！等你忙完，带你出去逛逛。” 何雨柱喝着粥，菜是咸菜，家家户户的标配。 吃饱后，碗筷一放就不管了。 既要挣钱又要做家务，那娶媳妇来干嘛。 好吧，要分年代，这会还是老爷们的黄金时代。 等他一出门，碰见许大茂了。 “傻柱，你今天不上班啊。” 许大茂一天到晚也没事，就是瞎玩。 “休婚假呢，明儿还有一天。 大茂，你想好以后干嘛了吗，就工作的事。” 他说着就把这小子带到一边闲聊。 “还能干嘛，我爸想让我去电影院上班，就是那边还没说好，估计得过两三年去了。” 许大茂又说：“傻柱，你改年龄是怎么改的？” “你惦记这事啊，我跟你说特简单……” 何雨柱琢磨着，老许在电影院工作，不是什么放映员，是类似于影片管理员的岗位，库管、仓管。 真要是放映员，晚年也不会穷得一逼，早就捞肥了，退休金也高。 即便是放映员，也不可能把岗位留给儿子，顶替是得一个换一个。 未来但凡顶替岗位的，都是牺牲了老一辈的工龄，提前申请退休把岗位让给后代，代价就是工龄不够，退休金比正常的少很多。 如今红星轧钢厂虽然已经被接管，但里边还有私人股份。 红星电影院是属于轧钢厂的配套产业。 娄家是轧钢厂的大股东，老许能认识娄家的人，也正常，但那都是往后的事了，娄家这会可看不上寻常老百姓的家庭。 “大茂，你不会也想早点改年龄娶媳妇吧！” “傻柱，你可别胡说啊，我还早呢。” 许大茂是有这想法，他也得过两三年去了吧。 何雨柱笑了，“你改了也没用。” “傻柱，不是，你看不起我啊，你都能找着媳妇，我肯定也能成。” 许大茂脸色不好看，小看他了。 “大茂，我不是这意思。 我是说，你娶了媳妇住哪儿呢？跟你一起挤你家堂屋里那小床？” 何雨柱调侃起来。 “傻柱，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家还有老房子，就是条件没这边好，到时候我爸妈带着妹妹搬过去就是了，后院这房子留给我。” 许大茂想着，就你傻柱能跑了老爹，他的老爹照样可以搬出去，就跟跑了一样。 “那挺好的。” 他想着要搅和许大茂放映员的工作真不太好办，有老许在，就是内部招聘，内部就定下来了。 许大茂拽着脸说：“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往后我爸妈的都是我的，不比你差。” “是不差！大茂，你要改年龄啊，我劝你趁早，往后估计就没这么容易了。 就说我吧，改大了三岁，不说娶了媳妇，过上知冷知热的日子。 往后还能提前三年退休，不干活也有退休工资拿，比别人少走三年弯路。 你要改了年龄，没准就能早点上班，也不影响工龄。” 他是想着得打乱许大茂这小子原来的人生轨迹，如果按部就班，肯定还是当放映员，工资不少，还能捞外快。 没准还能跟娄晓娥搭上线，那小日子不就过得起飞了。 但只要乱了节奏，就有变数了。 命运哪能一成不变啊，他就是许大茂生命中的贵人。 “傻柱，你说得有道理啊。” 许大茂脑子也灵活，假使他要是等到十八岁参加工作，就算六十退休，能干满四十二年。 要是改大几岁，就早几年上班，早几年退休，工龄没变，到退休的时候才五十多，就在家躺着领退休金，多好啊，早退早享受。 再说，年龄改了，早工作，就能早娶媳妇。 “大茂，我当你是哥们才说这话。 还有，之前我承诺过的，你结婚我帮忙，说到做到。”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这小子个头还没上来，他不能被追上了，趁着这几年，得多补充营养。 “傻柱，那之前你说我偷东西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啊。” 许大茂也就一说，回头有机会，他肯定得整回去。 “那都小事，老爷们还能记仇啊，你不说，我早就忘了。”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他要信了许大茂的鬼话，那才是傻，这小子是骨子里带着坏心眼的。 “是是，咱不记仇。 那我回去就说改年龄的事，我爸妈肯定会答应。 就是我这一改啊，还不好改大了，总不能比我姐年龄还大吧。” 许大茂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还有个姐啊。 “还真是啊。” 何雨柱也想到了这茬，许大茂有个姐姐，去年就嫁了，人长得不咋地。 “没事儿，你往前挪一挪，让你姐变成你妹妹不就行了。 随便改，你看我，改了一点毛病没有。 我媳妇原本该是我姐，现在都叫我哥。” “傻柱，那我就直接改到二十岁？这我也不像二十的啊。” 许大茂又犯难了。 “有了，你跟你姐改成双胞胎，都是十九，你就改大四岁，还是弟弟，看不太出来，你这长相显老。” 何雨柱调侃起来。 “不是，你才显老呢。” 许大茂不高兴了，他就脸长，哪里显老了？ “大茂，你什么眼神啊，我这是少年老成，成熟得早，别看我现在这样，再过十年二十年的，我还长这样。 行了，咱们不瞎扯了，你赶紧把改年龄的事儿解决。 我之前听说街道要摸排什么的，反正啊，早改早稳妥，往后就没这福利了。” 何雨柱担心说多了坏事，再说也差不多到火候了。 “得嘞！哥们这就回去说。” 许大茂一溜回了后院，这才想起刚才是出去上厕所，算了，憋一憋就行了，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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