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他质问的时候刚割了个头，因此恶棍这点还是先打个问号。</p>
或者红头罩是林肯&middot;马奇的支持者?</p>
略过不着边际的猜测，托马斯继续考虑该怎么应对红头罩的问题。</p>
托马斯杀人从来不管善恶，只看对方是否挡了自己的路，他本来不必管这么多。</p>
可是&hellip;&hellip;</p>
光是看他对蝙蝠侠的了解程度就能知道，那个家伙可能和蝙蝠侠关系不一般。而且他昨晚埋伏时枪口都不那么坚定。</p>
或许红头罩该留给蝙蝠侠。</p>
这可能会让林肯&middot;马奇的身份陷入危机，托马斯该尽力避免，但长时间的情感与理智的拉扯里，情感偶尔也会占据上风。</p>
昨晚的梦太过美好。</p>
他该避免被布鲁斯怀疑，但他好想被他的哥哥找到。</p>
看了看手里那团带着血迹的纱布，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狰狞的疤痕，托马斯呼吸微滞。</p>
他再次回忆起当初放弃回去的原因。</p>
小托马斯不该是个手染鲜血的恶魔，布鲁斯期待的兄弟不该十几年来都与他的理想背道而驰。</p>
他不该去污染那个身份。</p>
刚刚从心底燃烧起来的火苗再次被扑灭。</p>
-</p>
为了挤出时间去见林肯，布鲁斯这些天彻底放弃了休息。</p>
他已经查到了前些天那批火药的买家，不出所料和企鹅人有关。</p>
冰山会所里，蝙蝠侠身后躺了满地手持武器的打手：&ldquo;那些东西是送给谁的&rdquo;</p>
&ldquo;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个商人!&rdquo;被蝙蝠侠直接打进老巢，企鹅人情绪激动，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某种程度上，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时不时能在这里看到蝙蝠侠，&ldquo;蝙蝠侠，谁出钱我就卖给谁!&rdquo;</p>
&ldquo;而且你已经把那批货全都毁了!&rdquo;企鹅人咬牙切齿。</p>
&ldquo;我问你打算给谁!&rdquo;</p>
蝙蝠侠将倒在他脚边的人一脚踢到企鹅人身上，企鹅人被撞到腿踉跄了一下。</p>
眼看着蝙蝠侠不拿到名字不罢休，企鹅人不得不考虑一下出卖队友：&ldquo;双面人，是双面人!&rdquo;</p>
&ldquo;他只从你手上成功开走一辆货车，那车上根本没来得及装多少东西，我就只知道这些了!&rdquo;他和双面人只是各取所需，等双面人解决了林肯&middot;马奇，他们就彻底不相干了，他可没必要为双面人隐瞒一次失败的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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