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他被砸破一道口子的额头流下一行鲜血。</p>
怀雍用袖子擦嘴唇，用力到把嘴唇都擦红了，气恼地问：“你发什么酒疯？你满嘴酒臭？”</p>
赫连夜玩世不恭地问：“那我要是没喝酒，而是嚼兰饮露，是不是就可以一尝香舌了？”</p>
怀雍真想揍他，可看他那么狼狈凄惨，又于心不忍，也不想再跟他拌嘴。</p>
赫连夜他就没有底线！什么混账话都信手拈来！</p>
和一个没有底线的流氓他怎么可能吵得赢？</p>
怀雍拂袖离去。</p>
刚绕开赫连夜要往门外走，赫连夜连爬都没爬起来，半爬地再次扑过来，拽住他的衣襟，不准他离开，更发疯了，几乎是嚷嚷地说：“怀雍，你别走，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p>
又说：“你都肯陪卢敬锡过夜，为什么不肯陪我呢？”</p>
怀雍咬牙切齿：“我跟文起是君子之交，你要我留下来陪你难道也是君子之交吗？”</p>
赫连夜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装傻充愣：“君子之交是什么姿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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