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序微微皱了下眉，迈步往房间里走，边走，边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看见男人的胸膛，上面印着几道她制造的划痕，云想吓了一跳：“你干什么？”</p>
卓序看向她：“既然你已经迟到了......”</p>
明明是很家居的场合，卓序在晨光下看向她，却显得容貌出色得不像话。</p>
云想又开始觉得热，她反而更抓紧了被单：“你疯了吧，大早上的怎么可能？！”</p>
卓序瞧见她头发凌乱、十足警惕的模样，笑意加深：“你也知道不可能。”他指了指衣服上明显的脏迹，“我是准备换衣服。”</p>
他平静地补了句：“我的兴致还不至于好到这么地——不舍昼夜。”</p>
卓序转向了衣柜，从中拿了一件新的衬衫，云想从他背后，看着他窄窄的腰，讽道：“你昨晚怎么没有这种觉悟？”</p>
时间太紧急，云想也顾不上别的了，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了件卓序的衬衫，绑起头发，匆匆忙忙地进了浴室。</p>
等云想从浴室里出来，卓序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她接起来，走到客厅。</p>
客厅和饭厅相连，云想一眼就望见了坐在餐桌前的卓序，餐桌上摆着精致的广式茶点，应该是外送过来的，不过他在回复邮件。没有进食，可能是在等她，可能是单纯在忙。</p>
“不用请假，十点之前我会到所里，你先预约好一间会议室......”</p>
云想交代着来电的助理，目光在半空中和卓序交汇。</p>
她的头发披散在肩后，因为是紧急吹干的，还残留着湿润。</p>
但昨天夜晚，她的声音里氤氲着的潮湿水汽，在清早的太阳下晒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p>
她穿着一袭浅蓝色的西装套裙，和助理交代事情的声音四平八稳，依然是作为云律师时优雅而干练的姿态。</p>
云想挂了电话，卓序面朝她，微微抬了下嘴角：“早上好，云律。”</p>
他称呼她为云律，这样偏于正式的称呼，宛如晨昏交界线一样分明，切割开白天和夜晚之间他们的关系。</p>
“过来吃点早餐。”卓序彬彬有礼地邀请。</p>
“不了，我急着回所里。”</p>
“急到连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p>
类似的话，云想的妈妈也对她说过，不过妈妈说话时的表情充满了担忧和关切，强烈要求她多吃一点。</p>
卓序则不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点评了一下。</p>
云想抬起手腕看表，这个动作明显表现出她很赶时间，没有吃早餐的心情：“毕竟我们是打工人，不像卓总您这样的大老板。”</p>
她回敬给他明嘲暗讽的一声卓总，随后就不再恋战，点开打车软件开始叫车。</p>
画面上，以云想所在的位置为圆心辐射周围，等了好一会儿，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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