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内在非常善良。</p>
云想站停在洗手间门前：“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你不用想太多。”</p>
她耐心地解释了一遍，以为卓恩能放下心，却不料她像定住了一样：“哥......”</p>
云想回过头。</p>
光线明昧不定，卓序正站在她身后，目光指向妹妹：“卓恩，这是我第一次提醒你，不要不分边界吗？”</p>
卓恩弱弱地说：“不是。我只是问问嘛，下次不问了。”她退后几步，假装接电话，“好了，我还有事呢，先去忙了。”</p>
卓恩像只小兔子，以飞快的速度逃离，只剩下云想和卓序相对而立。</p>
第06章 第 6 章</p>
卓序轻慢地重复了一遍云想说的话：“普通的合作伙伴？”</p>
云想反讽：“没想到卓总还有偷听的癖好。”</p>
“是云律专业素养良好，发言足够能让人听清。”</p>
云想半眯起眼，他不如直接说她说话大声好了。不过她确实，为了不显得心虚，很刻意地向卓恩强调了“合作伙伴”。</p>
有无关人员经过，反复打量了这对相貌出众的男女几眼，云想不愿惹人注目，上前扯着卓序走到一个较偏僻的拐角：“你干嘛一副隔岸观火的鬼样子，难道我说得不对吗？”</p>
卓序低眸，看向被云想抓皱的衣袖，似笑非笑：“这好像不是普通的合作伙伴应该有的行为。”</p>
云想记得他们的约定，在人前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他是在拿这个点她？</p>
她倏地松开手：“放心，我不想沾你的光，如果不是你妹妹拿前尘往事来问我，我绝对不会在人前说任何和你有关的事。”</p>
云想个性独立，很有一股倔劲儿，不仅是关于卓序，连对她的父亲也一样。云峰在法律界人脉广阔，但云想从考上法学院，到实习、申请jd和毕业找工作，全是靠自己完成。有段时间屡屡碰壁、受挫，也未曾向云峰开口求助。</p>
卓序轻微皱眉：“云想，你不必误解我的意思。”他拾起云想快速带过的前尘往事四个字，“以前......”</p>
云想直接打断，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以前的事我也早忘了。谁会记得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哪怕再重要，你会记得你高考多少分吗？”</p>
卓序平静道：“我的记忆力还不错。”</p>
“你......”云想语塞。</p>
卓序出国念的本科，但他也参加了一天的高考，拿了两个主科的状元。</p>
云想蹙眉，抱怨自己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其实她的记忆力也很好，影视剧里常有浮夸的律师背法条情景，而她不会刻意去背，但确实对法律条文谙熟于心。</p>
“我的意思是，时间可以抹平很多，包括当时很在意的事。”</p>
和曾经很喜欢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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