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无所获，小丑的状态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差。</p>
那天蝙蝠踢我踢的格外用力。我猜就是那时他彻底下定了决心——他必须得抓住我。</p>
这很要命。真的。</p>
我陶醉的想着，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害怕的过了头，就习惯了；还是一开始就为此感到迷醉，沉迷于自己是个危险分子的事实。</p>
多危险啊，我忍不住想。那可是蝙蝠侠——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肯定能想到逮住我的办法。而要是我被他逮住了，那就约等于已经被叔叔找到。</p>
太可怕了。我不想被叔叔找到。</p>
但、但是</p>
但是——被他如此用心的追逐…被他用杰森钓着……被他关注。老天。各位，你们能想象吗？我简直兴奋的一阵发抖。这太可怕了，可怕的过了头，反倒让人心情澎湃。</p>
我忍不住觉得自己在情急之下，反倒下出了一步好棋。我没一刻不觉得自己当时太粗暴了，太过火了。但也没一刻真心为那事感到后悔。恰恰相反，亲爱的们，恰恰相反。</p>
我知道，我开始习惯了。</p>
习惯成为一个伤害者。</p>
我‘伸’出了一只手……划出一根火柴。我把火星塞进了小丑的脑子……好痛、好痛！真的好痛！——Joker的脑子烫的我缩回了手……我忍不住咬了咬下唇。</p>
我不后悔。</p>
我心想着。我不仅不后悔，我还……</p>
我望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位哥谭头号罪犯。想着他一边狂笑，一边朝杰森挥舞撬棍的场景。我忍不住真情实感的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像我爸爸那样的人……</p>
他们活该去死。</p>
-</p>
他很少反思自己的教育。</p>
…好吧。说到底。他很少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着‘教育’。</p>
问题是何时出现的呢？答案会让他有点儿难堪。但布鲁斯愿意承认：</p>
问题从最开始就一直存在。</p>
……是的，没错：迪克。</p>
这个被杰森视作眼前的高山，仿佛永远都无法逾越过去的初代罗宾，天赋卓绝的理查德·格雷森。他教会了布鲁斯很多事，最重要的是，那孩子给蝙蝠侠带来了其他任何人都给不了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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